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端阳眼里妖光淡闪，又是那个“空寂法师”了。
面对街上各种流言蜚语，他从未感到如此难堪——毕竟这次谣言的主角就是自己。
他叹了口气，不过一晚上，谣言从“空寂法师还俗”变成了“空寂暗恋一名男子多年未果，站在城墙上以命相逼，该男子为了保全空寂性命无奈只能答应”。
他默默地走到暗巷中，又默默地把自己变回妖君的模样，顺带带上了面纱。
生无可恋。
这是他现在脑袋里唯一的想法。
“早知道就不救那个死白痴了……”
——
“啊，收好啦！”阿珂和陆文遥同时拍手，相视一笑，此时c君突然又跳了出来，“您已达成成就——为敌千人。”
“？？？”陆文遥睁着眼睛看了看系统屏幕，屏幕很快便消失不见，阿珂看不见c君，自是一脸奇怪奇怪的问道：“怎么了？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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