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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希阳，其实我知道我无路可逃了。”蔺枫费力呼吸，声音哑得不像样，“温屿落拿走了致我命的东西，我何尝不知道我跟你没有可能了？”
“……可我就是不死心，想来赌一赌，赌你对我有一点点爱，这么久，这么久，从研城到广岛，一百七十三天，你和我同床共枕了九十六天，我们接过的每一个吻，对视的每一个瞬间，你当真……当真一点感觉都没有吗？”
“……希阳，你告诉我，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吗？”
这个答案在希阳心里是未知的，他也不忍蔺枫的结局是这样。
可他又能改变什么？告诉蔺枫他喜欢他，爱他，就能掩盖蔺枫做过的每一件让人痛恨的事吗？
希阳已经精疲力尽，心口凝冻成了一块，他说：“没有，从来都没有，一分一秒都没有。”
“……”
“看吧，”蔺枫自嘲地笑着，“你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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