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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谁做的方案？”沈宴京淡漠的声音响起。
谢泽和苏婉都没办法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什么，但见他也没有皱眉，两人对视了一眼，最后还是由苏婉大着胆子说道：“是我！”
沈宴京将方案直接砸到了苏婉的面前：“这种垃圾，也好意思拿出来？！”
他语气还是没有任何起伏。
苏婉和谢泽两人的脸色却都变得极为难看。
尤其是谢泽。
这可是他耗费心力做了一晚上的方案，可在沈宴京的口中，却是垃圾。
他怎么忍得下这口气。
可偏偏，他却又不能说什么。
他得罪不起沈宴京。
“拿回去重新做，”沈宴京起身，背对着谢泽，“这是最后一次机会，要是还不能让我满意，两家就没有合作的必要了。”
谢泽和苏婉都很意外。
众所周知，沈宴京是个很严格的人。
而且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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